影像是光,誰有意見?請說。默片只用光,可是到了有聲電影(誰對這個稱呼有意見?)那就是說,還有聲音。誰有意見。這里有文學的地位嗎?沒有。有人說文學是電影后來發(fā)展了之后才進來的。我說是電影退化之后才進來的。為什么文學至今沒有發(fā)展進繪畫里啊,繪畫也敘事啊。這里沒有文學的地位。請走。
活動影像是由四大元素組成的。時、空、光、聲。你如果認為沒有,我們就拔電源。重慶大學電影學院表演系有一位教授說電影的本性不是紀錄(即用光和聲來紀錄一種相對時空關(guān)系),電影的本性是綜合藝術(shù)。有誰同意他的繆論的,請附在貼子后面。這叫什么教授。是誰給他教授的稱號的?簡直是一個巫婆。別管那些巫婆說什么,我們研究我們的問題。(按原文如此,錯別字未加更正)
而當我對周傳基的這種作派表示不屑,并對其觀點表示了一種 限度的懷疑后,我的做法立刻招來了周傳基本人“藝術(shù)白丁”的謾罵和誹謗。我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這不是一次簡單的學術(shù)觀點的紛爭,而是涉及到我奉為基本信念的原則之爭。周傳基這位皇帝認為,我應當并且必須從教會一個對外漢語專業(yè)的學生什么是電影的本體論入手,或者更具體地說,我應當并且必須從教會一個對外漢語專業(yè)的學生如何分析電影畫面的形式入手。否則,我就犯有雙重罪:一、詐騙;二、污染中國電影理論環(huán)境。因此,周傳基隨后以一種終極裁判者的語氣對我變本加厲的指控,達到了任何一個正常人都會覺得匪夷所思的可恥和可笑的程度:
視聽思維是一種能力。有人具備,有人不具備。你沒有這種能力就不要在電影方面混。不要當詐騙犯。你想當詐騙犯,我們就揭你。你為什么不敢分析伯格曼的語言?你那是對語言的分析嗎?你看懂了電影語言沒有?你就敢行騙?你能證明你看懂了嗎?詐騙犯。
正如我在《藝術(shù)領域中的本質(zhì)主義及其危害》一文中已經(jīng)指出的那樣:從“詐騙犯”的指控,到“不要在電影方面混”的裁判,我們可以聽到一種再清晰不過的清洗的聲音!本人喜愛的東西非常多(不幸的是,電影也是其中之一),但真正痛恨的東西卻只有一樣:那就是周傳基式的權(quán)極人格。一切政治清洗都從思想清洗開始。而一切思想清洗都建立在一種“我們”(比如“懂電影的人”,或雅利安人)與“他們”(比如“不懂電影的人”,猶太人)的區(qū)分的幻覺之上,以及“他們(例如不懂電影的人,猶太人)要對令人不滿的現(xiàn)實負責”的妄想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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