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漢成帝劉驁之妃、一代才女!其早年在宮中因才色獲成帝獨寵,風(fēng)頭無兩?上Ш髞碲w飛燕趙合德兩女勾去了漢成帝的魂兒,班婕妤逐漸失寵。最終因趙氏姐妹陷害,為巫蠱案牽連,就此遠(yuǎn)離事非,居深宮,做學(xué)問,留下《團(tuán)扇詩》等傳世詩篇!
“新裂齊紈素,鮮潔如霜雪,裁為合歡扇,團(tuán)團(tuán)似明月。出入君懷袖,動搖微風(fēng)發(fā)。?智锕(jié)至,涼飆奪炎熱,棄捐篋笥中,恩情中道絕。”
這首《團(tuán)扇詩》又名《怨歌行》,乃是班婕妤失寵后哀怨悱惻之作,她也因此被列入史上大怨婦之列。至今陜西咸陽城北漢成帝延陵旁側(cè)還有一座“愁娘娘”墳,墓主人便是班婕妤。
那么班婕妤是如何從一名寵妃變成一代“怨婦”的呢?
聞其詩見其人,能寫出《團(tuán)扇詩》的愁娘娘可不是小家碧玉,而是出身于豪門士族。班家累世以道德傳家人材輩出,我們耳熟能詳撰寫《漢書》的班固,就是班婕妤的侄孫?上攵噫兼ピ谌绱思揖逞鞠,自幼博覽群書知禮儀懂進(jìn)退,為其花容月色更添一份嫻雅韻致。
在我們古代,女子是沒有什么資格接受教育的,所以“才女”出現(xiàn)的頻率就非常低了,一名女子要想在古代成長為才女,除了家庭有能力有意識的提供教育條件以外,自己的學(xué)習(xí)天賦也是非常重要的。
由于女子得才有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情,所以才女的地位也就像“大熊貓”一樣,宮中猛然間出現(xiàn)一個有著傾國之容且懷有滿腹才華的宮妃,就連皇帝都待“眼前一亮”。所以班舒婕在進(jìn)宮以后,很快就得到了成帝的喜愛。 由于這名女子受過教育,所以在很多方面都有很深的見解,她平時也會努力去做一個賢良之妃,盡量給漢成帝提出好的建議。比如說成帝和她相處之時,曾經(jīng)提出帶著她一塊乘車出游,可是班舒婕卻非常堅定的告訴漢成帝,從古代以來,賢明的漢成帝身邊一直會跟著賢臣,怎么能帶著自己的宮妃同乘出游呢?
成帝聽到這樣的“教誨”也覺得很有道理,所以在隨后的日子里,成帝的每次出行都要刻意組織一下自己的“賢臣”陣容。班婕妤辭輦之德瞬間傳遍宮廷,太后王政君更是盛贊“古有樊姬,今有班婕妤”。
樊姬可是古代扶郎有術(shù)的楷模,她乃春秋時期楚莊王夫人。楚莊王性好游獵,正是在樊姬勸諫下才勵精圖治成就春秋五霸之業(yè)。班婕妤得此褒獎,自此更端正言行以圖成就劉驁明君帝業(yè)。
只可惜,班婕妤雖然在各個方面都做的非常到位,但是她卻忽略了一個人,漢成帝劉驁。
漢成帝劉驁是史上有名荒淫之君,他身為漢元帝嫡子,自幼天資聰慧行為穩(wěn)重,早早被立為太子,可隨著年齡增長卻耽于淫樂不思進(jìn)取。雖然漢元帝曾想改立太子,卻未能付諸實施就駕崩辭世,由此劉驁得以繼位號成帝。
男人都是猴子脾性,喜新厭舊!
在剛開始的時候,漢成帝對才貌雙絕的班婕妤非常有“興趣”,可謂是盛寵,可是時間長了以后“新鮮感”就慢慢消失了,班婕妤的才貌都不再是那么的經(jīng)驗,這或許就是審美疲勞吧。
再加上漢成帝本就是昏君一個,對于班婕妤的合理建議他不僅不以為然,反而還覺得她的建議有些麻煩,就像出游組織“賢臣”一事,大多都是表面文章,實際用處并沒有多少。
在這種情況下,成帝就要轉(zhuǎn)移自己的寵愛目標(biāo)了。 趙飛燕兩姐妹恰好就在這時出現(xiàn),她們二人雖然沒有什么才情,但是舞姿妖嬈容貌靚麗,和班舒婕比起來少了很多的“規(guī)律”,成帝也一時間重新“釋放了自我”。飛燕之機(jī)靈、合德之嬌媚令劉驁身陷情網(wǎng)不能自拔,自此君王不早朝。
重新獲得“自由”的成帝一下就回不來了,班舒婕被一瞬間“冷落”宮中,所有的恩寵在這個時候逐漸向哀怨轉(zhuǎn)變了。
然而,班舒婕在失去漢成帝寵愛后表現(xiàn)的非常“理智”,歷史上其他失寵的宮妃最后都不免“反抗”一下。
不過作為知識分子的班舒婕,對自己的感情有著高度的自重和自省行為。眼看著趙氏姐妹奪走自己的位置,她卻不準(zhǔn)備采取任何行動,原因就是因為她非常清楚漢成帝此時需要的是什么樣的女子。許皇后一事之后,班婕妤自知斗不過趙飛燕姐妹,于是她自請居長信宮余生只伴太后身側(cè)以自保。班婕妤每日灑掃庭院侍奉太后,青燈為伴獨熬長夜,猶如團(tuán)扇秋季被棄匣中,恩絕不相見。
深宮寂寂,歲月悠悠,班婕妤憫繁華之不滋,藉秋扇以自傷,久而久之獨居在宮中的班舒婕越來越惆悵了,這種惆悵在她才學(xué)的“孕育”之下也發(fā)生了質(zhì)的變化。一首《怨歌行》就在這種情況下被創(chuàng)作出來。劉驁終死于風(fēng)流懷抱,班婕妤愛其一生錯付一生,自請為其守陵一年后郁郁而終,其《怨歌行》流傳至今,團(tuán)扇亦成為佳人失寵怨婦象征。
后人可能不清楚這名宮妃的經(jīng)歷,但是對這首哀怨婉轉(zhuǎn)的名篇卻不會陌生,這里面表達(dá)的哀怨情愫讓很多文人神傷,但個人認(rèn)為她在寫這篇名作之時,可能只是暫時表達(dá)一下自己的心情,也排遣一下心中的孤苦。
可是沒想到后世之人卻憑此篇給她冠上了“第一怨婦”的名頭,我想如果她能知道這件事情,《怨歌行》也不會誕生了。 以她之才情智慧,早已經(jīng)看開,所謂“怨歌”,更多的是孤寂,稱其“怨婦”,倒有些言重了。
綜上所述,縱觀此女的生平經(jīng)歷,她確實有值得哀怨的地方,不過“第一怨婦”這個名頭,更多的還是后人根據(jù)她作品的“延伸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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